先進篇
司馬牛憂曰:「人皆有兄弟,我獨亡!」子夏曰:「商聞之矣:『死生有命,富貴在天』。君子敬而無失,與人恭而有禮;四海之內,皆兄弟也。君子何患乎無兄弟也?」
司馬牛 孔夫子弟子 姓司馬 名耕 字子牛 宋國人 性躁多言 宋国大夫桓魋的弟弟
三世因果經:
一切世間男女老幼 貧賤富貴 受苦無窮或享福不盡 皆是前生因果之報 眾生都承受過去世所留傳下來的無形遺產 每個人都是自己造業的繼承人 就是因為有孽力的因素 所以產生貧賤富貴的差別 萬般自作還須自受 地獄受苦怨何人 莫道因果無人見 遠在兒孫近在身 此為隱性不可抗拒的命運
朱注:
命禀於有生之初 非今所能移 天莫之為而為 非我所能必 但當順受而已
有天命-中庸云:天命之謂性
人人皆有自性 上天賦與給我們人身中 用來支配身體 主宰四肢五官百骸的自性 又稱天理良心
司馬牛憂曰:「人皆有兄弟,我獨亡!」子夏曰:「商聞之矣:『死生有命,富貴在天』。君子敬而無失,與人恭而有禮;四海之內,皆兄弟也。君子何患乎無兄弟也?」
六祖云:
吾有一物 無頭無尾 無名無字無背無面 諸人還識否 它是常而不變
司馬牛憂曰:「人皆有兄弟,我獨亡!」子夏曰:「商聞之矣:『死生有命,富貴在天』。君子敬而無失,與人恭而有禮;四海之內,皆兄弟也。君子何患乎無兄弟也?」
有宿命
前世因果業報之命 有富貴財壽貧賤之數 每世皆不同 是變而不常
司馬牛憂曰:「人皆有兄弟,我獨亡!」子夏曰:「商聞之矣:『死生有命,富貴在天』。君子敬而無失,與人恭而有禮;四海之內,皆兄弟也。君子何患乎無兄弟也?」
有陰命 今生習性 脾氣毛病所造成的 時好時壞
(1) 樂天知命
就是順應天意的變化 知其命數 樂其天然
顏回夫子:
一單食 一瓢飲 在陋巷 人不堪其憂 回也不改其樂 不怨天尤人 隨遇而安
(2) 安分守己
中庸: 君子素其位而行 不願乎其外 素富貴行乎富貴 素貧賤 行乎貧賤 素夷狄 行乎夷狄 素患難 行乎患難 君子無入而不自得焉
四書新人眼目結論:
司馬牛常有憂心 故子夏以死生有命 富貴在天八字點醒他 并可點醒一切愚痴 曰命曰天 明明非我主之 人宜恭敬守禮 養其性 存其心 守分安命 順時聽天 何樂如之 憂云乎哉
子張問「明」。子曰:「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明也已矣。 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遠也已矣。」
明 - 明智 明察 不受蒙蔽
子張問「明」。子曰:「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明也已矣。 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遠也已矣。」
浸潤之譖:讒言 誹謗他人的言語。指讒言如水那般一點一滴的滲透進來,不易察覺而暗中慢慢發揮作用。
子張問「明」。子曰:「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明也已矣。 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遠也已矣。」
鄭注:「譖人之言,如水之浸潤,漸以成之。」
子張問「明」。子曰:「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明也已矣。 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遠也已矣。」
膚受之愬- 膚受,親身感受。愬-控訴 誣告。訴己之寃,指親身感受著疼痛那般的誣告,即直接、利害切身
皇疏:「愬者、相訴訟讒也。拙相訴者,亦易覺也。若巧相訴害者,亦日日積漸稍進,為如人皮膚之受塵垢,當時不覺,久久方睹不淨。故謂能訴害人者,為膚受之訴也。」
子張問「明」。子曰:「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明也已矣。 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遠也已矣。」
不行:行不通,指不為所動。不為境所轉
明:心思明智。
遠:境界高遠,超凡脫俗。明之至也
子張問「明」。子曰:「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明也已矣。 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遠也已矣。」
見賢思齊 見不賢內自省
子張問「明」。子曰:「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明也已矣。 浸潤之譖,膚受之愬,不行焉,可謂遠也已矣。」
不蔽曰明 不近曰遠 要想有明和遠 就要注意別受蒙蔽 不管親疏遠近 只認一個義字 方能做到 心明眼亮
子曰﹕視其所以 觀其所由 察其所安
四書新人眼目結論:
人心無主者 輕聽發言 終處於幽暗 能修養者 心有覺察 視遠惟明 聽德惟聰 別具聰明人未易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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