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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張篇

 
衛公孫朝問於子貢曰:「仲尼焉(煙)學?」子貢曰:「文武之道,未墜於地,在人。賢者識其大者,不賢者識其小者,莫不有文武之道焉(言) 。夫子焉
(煙)不學,而亦何常師之有!」
公孫朝-衛國大夫
焉-(煙)如何之意
墜- 衰落也
在人- 言人有能記之者 
識-(志)記   焉-(言)助語詞 
 
衛國大夫公孫朝問於子貢道:「仲尼的學問是如何學來的?」子貢曰:「文王武王治國之道和西周的礼乐文章,如今還在世間,未曾亡失,完全在乎人去學,賢人能記得文武當時的大體,不賢的人記得文武當時的小體。沒有不是文武所遺留的許多道理。夫子無所不學,又何必一定有固定老師,才能有這些學問呢?
 
孟子告子章句上(十五)
公都子問曰:「鈞是人也,或為大人,或為小人,何也?」孟子曰:「從其大體為大人;從其小體為小人。」曰:「鈞是人也,或從其大體,或從其小體,何也?」曰:「耳目之官不思,而蔽於物;物交物,則引之而已矣。心之官則思,思則得之,不思則不得也。此天之所與我者。先立乎其大者,則其小者不能奪也。此為大人而已矣。」
 
公都子-公都采又名公都彧,在孟子書中稱為公都子,戰國魯國孟子弟子
鈞:或作均,都是。
大人:君子。
大體:趙注:「心思禮義。」
朱注:「心也。」
小體:趙注:「縱恣情慾。」
朱注:「耳目之類。」
 
耳目之官不思,而蔽於物;物交物,則引之而已矣。
朱注:「官之為言司(主管)也。耳司聽,目司視,各有所職;而不能司,是以蔽於外物,則亦一物而已。又以外物交於此物,其引之而去不難矣。」 
 
心之官則思,思則得之,不思則不得也。
朱注:「心則能思,而以思為職。凡事物一來,心得其職,則得其理,而物不能蔽;失其職,則不得其理,而物來蔽之。」 
 
此天之所與我者。先立乎其大者,則其小者不能奪也。此為大人而已矣。
朱注:「此三者(耳、目、心),皆天之所以與我者,而心為大。若能有以立之,則事無不思,而耳目之欲不能奪之矣。此所以為大人也。
 
公都子問道:「同樣是個人,但有的是大人,有的是小人,為什麼會這樣?」孟子認為:「這從各人不同的行為而來,能從本心之大體著眼的便成大人,從耳目之小體著眼的便成小人。」公都子又問:為什麼同樣是個人,有人會從本心之大體著眼,有人卻只從耳目之小體著眼呢?」孟子說:「耳目器官只管聽,管看,感性的,不會判斷善惡是非,
 
因此很容易被外物引誘所遮蔽; 當耳目與身外的好音美色接觸,耳目不能主宰其自己,便容易受物與物,互相吸引,被外物所牽引,無法自主而此時人心亦會隨耳目而向外奔馳,此時的心完全都用在如何滿足耳目之欲的上面,心的覺性已被蒙蔽而不能顯現;此時之心便已不是本心,此時人已「失其本心」了,
 
本心則不同,它是能思考能懂得道理 而分辨善惡是非與取捨。所以,上天同樣給我們一個本能,如果自己能夠先把本心大體立定,便不會受耳目小體奪移本心了,自能支配其本能而行事,故能成為大人。反之,他的行為,事事被本能所支配,便沉迷於聲色而成小人了。」
 
2)藥師琉璃光王佛: 
  君子求其在我,任人訕謗而不恤
   (擔憂) ,孔子道高德大,公孫朝且毀之
 
3)孔夫子道高德大
  一代聖人尚且被公孫朝懷疑,誤解有跟老師學,毀謗孔夫子
  論語子路篇
  樊遲請學稼。子曰:「吾不如老農。」請學為圃。曰:「吾不
  如老圃。」樊遲出。子曰:「小人哉!樊遲也。上好禮,則民
  莫敢不敬;上好義,則民莫敢不服;上好信,則民莫敢不用情
  。夫如是,則四方之民,襁負其子而至矣,焉用稼?」
 
4)聖人要學
  論語述而篇: 
  子曰:「默而識之,學而不厭,誨人不倦,何有於我哉?」
 
5)聖人向自性學
  聖人跟古聖仙賢學
  隨時隨地去學 
 
  聖人向自性學
  六祖: 
  何期自性本自清淨!何期自性本不生滅!
  何期自性本無動搖!何期自性本自具足!
  何期自性能生萬法!
 
  聖人跟古聖仙賢學
  孔子見堯於羮,見舜於牆,見周公於夢
 
 【發明】反身錄:仲尼學無常師,此仲尼所以爲聖也。
         人人能惟善是師,隨在取益,則人人仲尼矣。
 
效法聖人學習 
1)受謗不驚
  苦口良藥利於病,忠言逆耳利於行
 
  稽首天中天  毫光照大千 
  八風吹不動  端坐紫金蓮
 
  八風: 稱、譏、毀、譽、利、衰、苦、樂等八種境界,
        能影響人之情緒,故形容為風。
 
2)見賢思齊
  吾日三省吾身
  以約失之者 鮮矣
 
3)隨時學習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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